【手可摘星辰7】（李奔腾X你）
19、
你从来没想过自己也会有踌躇不决的时候。
你一手握着手机，一手拿着从罗维那儿抢来的李奔腾的名片，号码已经输入，但是你迟迟不敢拨出去。
李奔腾的礼物让你受宠若惊，但是你总觉得哪里有点不对劲。
桌宠？一个小程序？这怎么看都不像是一个老板会给员工的奖赏。
你很庆幸你的朋友们不在身边，不然他们看你这副扭捏的样子一定会好好嘲笑你一番。
只是说声谢谢而已，没有什么大不了的！只是你实在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胆怯。
指腹轻触屏幕，看不见的信号随着基站传播出去，“嘟——嘟——”的声响敲击着你的耳膜，心脏也在不安地悸动着。
“喂？”电话接通，李奔腾原本低沉的声线经过电子化的处理越发显得有磁性。
“李……李总……”你觉得你需要换一个手机了，怎么还没通话几分钟，这电池就发烫了呢？贴在你的脸边，连带着你的脸也一块儿烧起来了。
“江淼淼？”电话那头的人一下子认出了你的声音，语气不由地轻快了几分，“怎么，终于睡醒了吗？”
你抬头看了看天色，日暮西山，落日的余晖把天边的云彩染成了靓丽的橘色，“没！我中午就醒了！”
你刚说完就后悔了，你都在说些什么乱七八糟的。李奔腾显然只是在调侃你，而你又那么一本正经的解释，简直像个笑话。
然后，你果然听到电话那头传来一声轻笑。
你不想让自己再丢脸了，清了清嗓子说道：“李总，谢谢你的桌宠。”
“对我写的程序还满意吗？”李奔腾一手握着电话，一手操纵着鼠标，点了点自己电脑屏幕下方的小猫。小猫原本在理毛，李奔腾点击之后，它立刻停止了动作，睁大眼睛看着李奔腾。见李奔腾没有下一步指示，小猫又伸出后腿挠了挠自己的下巴。
“这个程序是你写的？”你虽然也怀疑过这个程序是李奔腾本人写的，但是想想又觉得不太可能，他看上去既不像有时间也不像有心情会做这种事儿的人。现在他直言不讳地告诉你，这个程序是他写的，你心里那股奇怪的感觉又重了几分。
“是啊，江大工程师，还满意吗？”李奔腾回想起那天你趴在他怀里下战书的样子，笑意再次浮上嘴角。
“那……那真是谢谢李总了。”
“不客气。毕竟你昨天晚上让我赢了不少。”
“啊？”你楞了一下，突然反应过来，那个你心心念念的问题，李奔腾已经解答了。
他选了你！在与何晓芒、李克的那场比试中，他选了你，他认为你会赢！
这种被人认可的喜悦一下子冲破了你的心理防线，你脱口而出道：“谢谢李总！”
“嗯，这次是在真心实意地谢我了。”
“……刚才也是真心的。”你嘟囔了一声。
不久以后，当你回想起这一通电话的时候，你觉得自己实在是蠢透了。为什么从一开始就将李奔腾定义为“偶像”，定义为你需要仰视的业界神话。如果单纯以一个女人看待男人的眼光去想他，你其实早已在不知不觉中沦陷了。
20、
结束了和李奔腾的电话，你心情愉悦地将手机还给罗维保管，正巧碰上何晓芒在和罗维讨论同讯用户量的问题。
“哥，你说同讯如果正式上线了，用户量会超过魔晶吗？”
罗维毫不犹豫地答道：“会的，一定会的，同讯一定会成为一个现象级的软件。”
这不仅是魔晶和同讯的较量，也是罗维憋足了劲儿要和郭鑫年分个输赢高下。曾经失去的，他罗维要亲手全部拿回来，名声也好，事业也好，还有那个琵琶别抱的女人。
“晓芒，你别担心，实在不行我们就把麒麟的用户先导过来一批呗。横竖人家可是有2个亿的活跃用户，怎么着也比魔晶强啊。”你拍了拍何晓芒的肩膀，装出一副知心大姐姐的样子安慰道。
整个同讯，只有何晓芒比你年纪小，平时都是别人摆出一副“我走的路比你走的桥还多”的样子教育你（虽然你基本是听不进去的），现在你终于抓到个机会“倚老卖老”教导别人，心里别提多得意了。
没想到罗维倒是先叹了一口气，眼见四下无人，只有你和何晓芒在，才开口吐露实情：“麒麟我们是指望不上的，你们别看李奔腾一副信心满满、大手一挥毫不在乎为同讯烧钱的样子，他可能自身都难保了。”
“啊？到底什么情况？”你回想刚才和李奔腾的一通电话，丝毫没听他提起任何对同讯不利的消息，他甚至还有心思给你写了一个小程序。这哪里像是祸到临头、自身难保的样子？
后来你才知道，那段时间李奔腾顶着巨大的压力难以入眠，反正也是睡不着，索性写了那个送给你的桌宠小程序打发时间。彼时已经成为李总正牌女友的你自然大发雷霆，生了好大一通气。当然，这是后话，按下不表。
“麒麟内部意见并不统一，至少另外麒麟四虎不想破旧立新，不然我们也不至于跟特务似的躲在深山老林里搞开发了。”罗维双手交叠抵在脑袋后面意味深长地说道，办公椅随着他的动作前后晃动着，“我担心李奔腾会被踢出麒麟董事会。”
“这么严重吗……”你拧眉看向窗外渐沉的夜色，第一次为李奔腾担忧起来。
21、
李奔腾那边结束了和你的通话，正盯着桌宠发呆。
“我这个人不喜欢锦上添花，我习惯雪中送炭！”
你一脸傲气说出这句话的样子浮现在李奔腾的眼前，李奔腾忍不住笑了。
幼稚！但也幼稚得可爱。
“Tony，今天找我们哥几个来什么事儿？”叶志光和另外三个麒麟元老一起踏进了李奔腾的办公室。麒麟五虎凑在一起一般都没什么正形，除了坐在办公桌后面的李奔腾，刚进来的这四个都迅速在办公室找着最令自己舒适的地方窝着。
李奔腾收起刚才眉眼温和的笑容，顺手关闭了桌宠程序，恢复成一贯渊渟岳峙的神态，扫视了一眼四个兄弟回答道：“自然是事关麒麟未来发展的大事要找你们商量。”
不出意外，四虎并未关心魔晶在手机应用市场上的火爆程度。在他们看来一个被三大运营商起诉的魔晶并不值得惧怕，反而是李奔腾有些杯弓蛇影了。
他们没有居安思危，这让李奔腾很恼火。在李奔腾看来，互联网的更新换代是非常迅速的，哪怕今天麒麟还是社交软件的魁首，明天麒麟就有可能破产。
李奔腾的一番训斥让办公室陷入了沉默。李奔腾是麒麟的总裁，在公司职务上比另外四虎高。然而他们是共同完成麒麟技术的元老，是伙伴，更是兄弟，李奔腾从未这般疾言厉色地和他们说过话，一时间居然无人应声。
叶志光是五人中脾气最好的，见状赶忙出来打圆场道：“Tony，今天感慨挺多啊。”
李奔腾知道叶志光出来和稀泥，气得背过身去。五个人中，李奔腾和赵欢脾气最冲，麒麟还没发展壮大那会儿，李奔腾就因为和赵欢意见不合吵过几次，每次都是叶志光出来打圆场，每次都是这句开场白。
叶志光干咳了一声装作没看到，继续说道：“对，我们是大公司。那咱们大公司做事就有大公司的原则嘛。一个岌岌可危的小软件，有这么重要吗？”
“那你告诉我，大公司的原则是什么？”李奔腾对叶志光问道。
叶志光一愣，不知该如何回答，他原本只是搬出这样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来告诉李奔腾，麒麟不需要和魔晶竞争，魔晶会自取灭亡。这样初期惊艳、后继无力的软件，他在麒麟发展的过程中见过太多太多，这些软件基本无一例外被淹没在互联网的浪潮中了。
叶志光没想到李奔腾会追问，另外三兄弟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，办公室又一次陷入了沉默。
这一次，换李奔腾来主动打破僵局：“我告诉我的原则是什么。
第一，我宁可死在改革的路上，我也不会在过去的光辉里睡觉。
第二，我不在乎产品失败。但是与其让竞争对手打死，我宁可自己亲手终结它。
第三，别跟我说大公司小公司，有原则没原则，缺少什么就去抢，喜欢女孩就去追。有改变世界的机会就不要计较个人的得失。
第四，没有谁可以抵挡得住世界的潮流，但是只要还在路上，就应该坚持创业的精神！”
李奔腾振聋发聩的一番言论并没有换来兄弟的理解，等着他的只有赵欢那一句冷冰冰的质问：“所以，你要抛弃麒麟，另起炉灶，是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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调整了一下原来电视剧的时间线，拼接了一些剧情，应该不会妨碍理解吧……
为什么没人产李奔腾的粮啊，创业时代明明还是个不错的电视剧啊，但是微博上都没有大大关注，我好伤心，每次喜欢上谁都要割自己的大腿肉……
当初《记忆大师》也是，老段的卖相明明那么勾人，居然没人写文( ･᷄ὢ･᷅ )
我果然是活在北极圈的啊，最近看过的电视剧都没有同人文能吃啊……
《新萧十一郎》萌连城璧X小公子
《新边城浪子》萌路小佳X丁灵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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